凌皓重重的捶向桌面：“..我去通知她，让米安仔细检查尸体，小赖，查查死者的资料。”

“是！”

凌皓捧着手机，在自己办公室踱来踱去，最终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妘瑶的电话。

“喂。”

“是我，凌皓。”

“...”

妘瑶赶来警局时，已经是夜晚，她下车快步走到凌皓面前：“我母亲在哪里？”

小主，

凌皓跟她说，有她母亲的消息了。

他没有直接说她母亲死了，担心她在路上开车会出意外。

“~”凌皓一脸沉重地叹了口气，“苏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她死了？”妘瑶一眼看穿凌皓所想。

一旁的小赖咂舌，果然是心理学高材生，怎么一下就猜到了事实，警局就缺这样的人才啊。

“嗯..我带你去看看。”凌皓并不意外，毕竟他已经被妘瑶拆穿过很多次了。

来到解剖室，戴着口罩的达米安看向妘瑶的眼神充满了不忍和心疼：“死者应该是在活着的时候，生生被破开肚子致死的，她被卸去了手脚，无法挣扎。

而且凶手手法极其熟练，全部都是一气呵成的。”

啧啧，老头都这么多年没出手了，还是这么的恐怖如斯啊。

妘瑶红了眼，但没有落泪，她闭上眼缓和了一下，“我能看看她的脸吗？”

“你。”凌皓刚要提醒一下妘瑶，却被达米安抢在他前面说，

“苏小姐，戴好口罩吧。”

那语气温柔似水，比跟警局任何一个人说话还要好听。

凌皓微微蹙起眉，看着达米安细心将口罩包装拆开，递到妘瑶面前。

妘瑶看了他一眼，接过：“谢谢。”

“不用谢，她死前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面容可能...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嗯。”

凌皓完全被抛在后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