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人？”妘瑶没太听懂他的意思。

“就，就，你都这样了还问我什么有人？”墨玘的手指抖成了帕金森。

见妘瑶眼神不似作假的迷茫，墨玘忽然想起来了关于妘瑶的资料。

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被养在只有女子的广寒宫，八岁那年觉醒月隐灵体，后在仙谷避世十年，期间并未见过外人，除了十岁那年被青霖天君送来的贴身侍女望舒。

而望舒被送过去的时候，也只有十二岁。

难道——

“你该不会不懂这些痕迹是什么意思吧？是不是有人蒙骗了你吗，然后对你！”墨玘已经脑补了一场大戏，越想他越愤恨。

“何人敢蒙骗我，你不是赶时间，快些动身吧。”妘瑶不想理会他的话。

她更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事上。

“女子清誉最重要，你可知那人都对你做了什么？告诉我是谁，我帮你宰了他。”墨玘被气得都不着急赶路了。

“谁说女子清誉最重要，活得清白就够了，就算有人能对我做什么，也是我的默许，你难道以为我如今洞虚境巅峰的修为是假的？”

妘瑶被他吼的头疼。

叽叽歪歪，对她一个见面不过三次的女仙如此关心作甚。

“你，你还说不知道那人对你做了什么？”墨玘瞪大眼睛。

妘瑶不悦，拂袖：“墨玘，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是来帮你治疗你母亲的，而不是浪费时间站在这里让你质问。”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墨玘抬手启动仙船。

两人安静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墨玘翕张极淡的樱花粉薄唇：“所以我能问是谁吗？”

“不能。”妘瑶很果断的回道。

“你俩都到哪一步了？！”墨玘被她的冷淡弄得有些破防了。

原本在闭目养神的妘瑶睁开眼，直面他的情绪：“墨玘，你到底在生气什么？”

墨玘攥紧拳头：“我生气你为什么不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你总是在绕来绕去的。”

“我没觉得我一定要回答你的问题，我说过了，你我二人的关系还没有到你问我必答的地步，更何况我也不想回答。”

低声些，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

“我就想要你回答，你要是回答了我这个问题，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墨玘还追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