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气呼呼地回到内院,把这事告诉了蔡琰。
蔡琰听完,眉头紧锁:“宫里贵人?宦官余党!他们果然贼心不死!看来,上次御史台的事,背后可能也有他们的影子。他们眼看明的不行,就想来暗的,威逼利诱,夺取秘方。”
“师姐,怎么办?这帮阉狗,像癞皮狗一样,甩都甩不掉!”赵云烦躁地说。
蔡琰沉思片刻,道:“他们如今势衰,不敢明目张胆,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他们潜伏在暗处,手段阴毒,防不胜防。为今之计,我们需加倍小心,尤其是工坊的安保和核心工艺的保密。另外,此事需尽快告知荀先生,让他有所防备。”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忧色:“我担心的是,这些余党与卫仲道之流,会不会勾结在一起?若他们联手,一明一暗,就更难对付了。”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纸坊周围开始出现一些形迹可疑的人,鬼鬼祟祟地窥探。夜里,工坊的围墙外也时有异响,似乎有人想潜入,但都被加强的巡逻护院发现并驱离。显然,那些余党并没有放弃,而是在寻找机会。
与此同时,市面上也开始流传一些新的谣言,这次不再攻击纸坊的经营或个人品行,而是暗示“云琰纸坊”与“某些失势的宦官”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试图抹黑他们与清流士大夫的关系。
这些伎俩虽然恶毒,但有了上次的经验,蔡琰和赵云应对起来从容了许多。他们一方面加强自身防范,一方面通过荀攸的渠道,将宦官余党试图夺取秘方的事情透露出去,引起了清流官员的警惕和反击。
一场在更阴暗角落里的较量,悄然展开。“云琰纸坊”这艘船,在驶过惊涛骇浪后,又陷入了布满暗礁的险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