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夺后为妃

“王爷说笑了,不过是苟全性命罢了。”八不罕脸颊微红,抽回手臂,侧身邀请道:“王爷一路辛苦,快请入内奉茶。”

进入屋内,侍女奉上香茗。燕帖木儿呷了一口,目光扫过屋内陈设,虽不奢华,却十分整洁,可见三人生活还算安稳。他开门见山:“我日日惦念皇后与二位妃子,只因公务繁忙,未能前来探望,今日特来赔罪。”

“王爷日理万机,还能记挂我等,已是万分感激,何谈赔罪?”八不罕轻声道,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

闲聊间,燕帖木儿故意提及王妃病逝之事,语气中带着几分怅然。必罕见状,笑着问道:“王爷后房美人众多,何不择一人立为王妃,也好有人照料起居?”

燕帖木儿闻言,目光缓缓落在八不罕身上,语气暧昧:“后房虽有佳人,却无一人能入我心。我心中已有合适人选,只不知她是否肯屈尊俯就。”

八不罕心头一跳,连忙低下头,掩饰着脸上的红晕。必罕与速哥答里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燕帖木儿的心意,连忙借口吩咐侍女备酒,起身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二人。

屋内只剩下燕帖木儿与八不罕,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燕帖木儿起身走到她面前,轻声道:“皇后,你独居此地,未免太过寂寞。若你肯嫁给我,我便立你为正妃,让你重回荣华富贵,一生无忧。”

八不罕抬起头,眼中满是犹豫:“我乃前朝皇后,岂能再嫁臣子?更何况……”

燕帖木儿握住她的手,说道:“如今我权倾朝野,谁敢多言?你若嫁给我,不仅能保全性命,还能让必罕与速哥答里也跟着享福,何乐而不为?”

八不罕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如今只求能安稳度日,更不忍让必罕姐妹跟着自己受苦。看着燕帖木儿眼中的真诚与霸道,她心中的防线彻底崩塌,轻轻点了点头。

燕帖木儿见状,心中狂喜,一把将八不罕温软的身躯拥入怀中。入手处肌肤细腻,隔着薄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八不罕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纤细的手臂抵在他胸前,力道却轻得像春日柳絮,转瞬便卸了力气,温顺地将脸颊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脸颊烫得能烙人。

就在这温情缱绻之际,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必罕与速哥答里端着一托盘酒菜走进来。姐妹俩抬眼瞥见相拥的二人,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嘴角勾起会心的笑容。她们没有出声打扰,只是轻手轻脚地将托盘放在屋角的矮几上,摆好酒杯碗筷,又提着酒壶斟满琥珀色的佳酿,酒香混着屋中的脂粉气,愈发撩人。

“王爷与皇后情意正浓,何不饮几杯助兴?”必罕走上前,声音柔得像春水,她拿起一杯酒递到燕帖木儿面前,目光流转间,带着几分娇羞与讨好。速哥答里则拿起另一杯,送到八不罕唇边,笑着道:“皇后姐姐,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八不罕脸颊绯红,抬头看了燕帖木儿一眼,见他眼中满是宠溺,便不再推辞,张口饮下杯中酒。

燕帖木儿接过必罕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目光在三位美人脸上逡巡,八不罕的温婉、必罕的娇媚、速哥答里的灵动,如同三朵各有风姿的奇葩,让他心花怒放,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当晚,三人围着矮几,陪着燕帖木儿饮酒作乐。八不罕起初还有些放不开,端着皇后的架子,可在燕帖木儿的频频劝酒和姐妹俩的打诨逗趣下,渐渐卸了防备。必罕最是善于逢迎,一杯接一杯地向燕帖木儿敬酒,说着俏皮话,时而娇笑,时而嗔怒,把气氛烘托得热烈又暧昧。速哥答里则安静些,却总在恰当的时候为燕帖木儿夹菜、拭汗,眼神里的情意藏都藏不住。

酒过三巡,满室烛光摇曳,映得三人脸颊都染上醉人的酡红。燕帖木儿酒意上涌,目光死死锁在八不罕身上,她酒后的模样愈发娇媚,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朦胧的醉意,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风情。他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躁动,猛地站起身,不顾八不罕的惊呼,拦腰将她打横抱起。八不罕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脸颊紧紧贴在他的肩窝,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王爷……”她低低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怯,几分期待。

燕帖木儿低头在她耳边轻笑,气息灼热:“夫人,良宵苦短,咱们入内室歇息吧。”说罢,大步流星地走向里间的卧房。必罕与速哥答里相视一笑,眼中满是了然,也提着裙摆,袅袅娜娜地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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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内,红烛高烧,锦绣帐幔轻轻垂落,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燕帖木儿将八不罕轻轻放在铺着鸳鸯锦被的软榻上,俯身凝视着她。八不罕被他看得浑身发烫,连忙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受惊的蝶翼。燕帖木儿俯身吻上她的额头,顺着眉眼、鼻尖,一路吻到她柔软的唇瓣。

必罕与速哥答里站在一旁,看着榻上情意绵绵的二人,脸颊也烧得厉害。速哥答里悄悄拉了拉姐姐的衣袖,必罕咬了咬唇,走上前,轻轻为燕帖木儿褪去腰间的玉带,速哥答里也鼓起勇气,帮着八不罕解开裙裾上的系带。

帐幔被轻轻放下,遮住了一室春光。红烛的光晕透过薄薄的帐纱,映出里面交叠的身影,时而传来女子轻柔的娇吟,时而夹杂着男子低沉的笑声,交织成一曲动人的靡靡之音。窗外,月光如水,静静洒在庭院里的花木上,仿佛也在为这夜色增添几分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