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空间咋了？是不是又变大了？

” 林枫凑过来，见林晓语眼神发直，忍不住拽了拽她的袖子。

“不止变大，像是在…… 进化。”

林晓语的声音带着点颤，不是紧张，是激动，“里面的土地在长，河也变宽了，还在往外扩，连空气都好像变暖和了。”

接下来的两天，姐弟俩干脆在便利店门口搭了个临时帐篷，寸步不离守着。

空间的变化从没停过：第一天中午，空间里冒出了连绵的小山，

山上覆盖着嫩得能掐出水的草，山顶飘着淡淡的云雾，风一吹就散；傍晚时，河边长出了成片的树木，

有的开着粉色的花，有的结着拳头大的野果，甚至有几只羽毛鲜亮的小鸟落在枝头，叽叽喳喳叫着 —— 那是空间里第一次出现活物，林枫趴在旁边，眼睛都看直了。

到了第二天清晨，空间里又多出了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原，草叶能没过脚踝，风一吹就掀起绿色的波浪，草原尽头还出现了一片湖泊，湖水清澈得能看见底下的鹅卵石，泛着和空间屏障一样的淡银光。

林枫每隔半小时就问一次：“姐，空间好了没？是不是快进化完了？能进去摘野果不？”

终于，在第二天傍晚，夕阳把南城的废墟染成橘红色时，空间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 “叮咚” 声 —— 不是外界的声响，是直接响在两人脑海里的，像风铃在摇，又像玉石相碰，悦耳又清晰。

林晓语和林枫同时抬头，眼里满是期待，异口同声道：“进化完了？”

林晓语立刻将意识探进空间，这一次，

她彻底僵住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对着林枫喊：“好家伙…… 这哪是空间啊！这是自成了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