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吸引了很多人围观,直到阮百炼醉醺醺的走来。
看见小女儿脸色淤青,嘴角出血,眼眶红肿,瞬间酒醒了一半。
他揉了揉双眼,谁敢在天地阁打我女儿?
嚣张的声音从墙壁那里传来。
“你们也不去打听打听,整个仙尘界,被老子打过的女人有多少!被我打是你的荣幸!”
“再打听打听,老子曾经手拿两把西瓜刀,从灵台宝洲一路砍到大罗天域,南宫战天听说过吧?堂堂龙帝,闻吾名都落荒而逃。”
“你敢威胁我?呵呵!我只需吹一口气,紫家也好,天地阁也罢,都会化为灰烬!”
祁武坐在紫墨轩背上,吹牛不打草稿,脸不红来心不跳,面对周围人群,言辞犀利,唾沫横飞。
“放开我女儿!”
阮百炼呼吸急促,这女儿还有大用!怎可被打成这样,如何见人?
祁武冷笑连连,正准备说些什么。
大门打开了。
海临月站在门前,心头一紧,她看见了阮大师扶着一白衣少年。
少年神色憔悴,衣衫浸透,嘴角挂着血丝,眼神黯淡。
他右手紧紧握着一把星光璀璨,绽放银月光华的长剑。
此剑一出,天地异变。
血月的天空席卷一片寒冰雨雪。
“幸不辱命。”
陆百川来到海临月面前,嘴角泛起一丝真诚的微笑。
将寒冰剑举至半空,忽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他晕倒前,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贴在了一抹柔软中。
好香,如果可以,这辈子就这样了也不是不行。
......
松软的床铺,幽香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