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力有些夸张的叫了起来。

“哇靠！你可是20块工资都想要找理由扣完的人哎，你不贪财谁贪财？”

他语气轻松，倒是让原本有些凝重的气氛松弛了下来。

牙叔叹了口气，老实交代起来。

“没错，事情是我做的和小玲无关，我为马家服务三代，你害死了马老爷，我要为他报仇！”

许力疑惑的看着他。

“马小玲他爸不是失踪的吗？那也和我有关？”

牙叔报了名字。

“马有道，你还有印象吗？”

许力仰头望天，想了好久，才一拍巴掌。

“哦，有生集团马家是吧？马小玲是他女儿？当初怎么没见过你？”

马小玲臭着脸解释道。

“私生女，一辈子就见过他3次，所以我不同意牙叔报仇，但他坚持要做。”

许力看向牙叔有些无语。

“你们马家人还真是奇葩，当初马有道他们就想绑架报复，今天你又是这一套，真是……”

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当初是你……”

牙叔的话还没说完，许力原本还算温和的脸沉了下来，冷声道。

“别和我提当初，恩恩怨怨我也不想说，商场如战场，没什么人情可讲，马有道这一辈子就问心无愧？你伺候马家三代，你敢说这话？”

嗤笑一声。

“我自问不是什么好人，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懒的继续掰扯，没什么道理可说，如果硬要说的话，那就是弱肉强食。

他比马家强，所以他们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