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包括我们签订的合同，都有这样的条款。如果我们的解决方案，达不到甲方的要求，甲方可以拒绝付款。”

“到目前为止，整个项目，贵方并没有拿出一分钱来，都是我们公司先行垫付。所以从财务压力上来说，我们公司比旅游国要大得多。”

“在这样的压力之下，我们当然是要全力以赴，把项目搞好。而项目能不能成功？不是哪一个人说了算。而是电闪雷鸣真的没有了，冰雹袭击绝迹了。”

“其他的都是白搭。你们的验收，也是这个标准。所以在这里我愿意重申：我们的合同签字，仍然是有效的。我们是承担着巨大的风险，巨大的财务压力，来投入到这个项目中的。”

“像这样的我们的保密要求，应该得到尊重。但是这种话，只能由主管阁下来说，我们要说出来，大家就会觉得我们对大家不信任。最起码大家的心情会不愉快。”

科学顾问想也没想就说，“肖董事长的说法很有道理，我理解肖先生所承受的巨大压力。你所说到的保密项目，在其他国家还没有成功的先例。而你们做到了。”

“当然你们也没有说到有没有申请转隶的问题？按一般推论，你们现阶段是不会申请转隶的，如果要申请转隶，就要把项目公开。”

“那你们就不再拥有商业秘密可言。在这种情况下，你要求参会的科学家保密，既有正当性又有合理性。所以大家也是能够理解的。”

“你们当然不好说，但是我作为主管阁下的首席科学顾问。我有资格也有义务，给大家讲清楚这个道理。当然我是站在科学的角度为你们背书。”

“而主管阁下，可以从行政的角度出发，对这个事加以强调。这样就比较完美了。”

项目主管赞赏的看了科学顾问一眼。最后说道，“那就按顾问的意见办。你们在解说方案的时候，就用其他方式代替导引天线。”

“而我跟科学顾问，虽然知道你们有导引天线这个项目，但我们会恪守做人的底线和我们的誓言。我们是会为你们保密的。”

“如果你们觉得需要，我们可以当场签订保密协议。”

肖睿鹏看了小刘一眼，小刘摇摇头。“既然阁下和顾问已经口头承诺，保证保守秘密。那我们相信你们的人格，保密协议就不必要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