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思思的家在大院里,院子一侧挂了整整两排晾晒的衣服,另一侧则开了一张麻将桌。
两男两女在那打得热火朝天,全都是卢思思的亲人。
“八筒!”
“胡!啊哈哈,平胡一杠……哎,思思回来啦!我说我怎么手气这么好,原来是闺女到家了!”
说话的一位黑皮肤、自然卷、厚嘴唇的中年女人。
她穿着华国妇女常见的宽松碎花针织衫,脖子上戴着玉观音,手腕上还有个翡翠镯子,屁股底下坐着把蒲扇,打牌打到关键时刻,这才被撂到一边。
不看肤色,只听口音语气,还有行为习惯,她与这里的市井生活毫无违和感。
她开心地过来,往屋里大喊:“老卢!老卢!你闺女回来啦!”
顺手就想要接走女儿的背包,卢思思死死拽住背带,说:“妈妈,不用不用,没两步路!”
卢妈看她的书包虽然有点鼓,但看着轻飘飘的,就不再管了。
其实,卢思思的包里只有一件充当障眼法的外套,以及一枚空间戒指,这样走在路上就轻松多了。
卢思思跟其他长辈问好寒暄后,一大家子一起进了屋里。
卢爸坐姿板正,正在屋里跟其他亲戚泡茶聊天,他速度起身,走路带风地迎了过去,上下打量女儿的变化。
他摸摸下巴:“孩子她妈,怎么感觉思思胖了一圈?感觉还白了些?”
卢思思的笑脸瞬间垮了。
还不是因为公司的饭堂太好吃?而且员工餐不要钱还不限量,她去上班大半个月,不胖才怪!
卢妈却说:“胖点才好!不许学人家减什么肥!皮肤……太黑了,我看不出来。”
整个屋子的人都笑了。
卢妈自己才是最黑的,但她不仅分不清黑人的色号,还对其他黑人脸盲。
卢思思的小姑忽然凑近,摸摸卢思思的脸蛋,说:“大哥说的方向是对的,我感觉是思思的气色变好了,本来天生皮肤就好,现在好到要发光!”
“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