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九打的正是阿牛的碎石拳，因为村子里没有什么斗技、功法，只有这个别人弃如敝履的碎石掌。

因为威力太小武者根本看不上，但这对平头百姓来说却视若珍宝，再差也是斗技呀。

虽然对碎石掌熟悉无比，但是在看到石九打出来的时候韵味又全然不同。

阿牛认真记下了其中的每一个动作，因为自己非常熟悉，所以对其中的一些变化自然是记得更精准一些。

打完碎石掌之后，石九又开始打青牛拳，阿牛默默记好，村民们却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但就在村民们兴趣缺缺的时候，却看到石九碎石拳打完的最后一招，拳头发力刚好打在一块青石板上。

整块青石板居然从石九的拳头往上完全断裂开来，在众人的震惊中，石九微微下蹲，换手对着青石板又是一拳。

竟然直接将青石板中央打出来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而其余地方却完好无损。

“阿牛，碎石掌的威力远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大得多，但能不能掌握其中的玄妙就看你自己了，我对你的要求是一个月内将另一块青石板一掌打倒，就用碎石掌。如果你能完成，我就收你这个徒弟。”

“谢谢师傅，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阿牛激动地攥紧的指甲插到肉中近乎溢出血来，却全然未知。

这种激动不仅是因为石九给了他学武的机会，更是因为一直被他看不好的碎石掌居然有这么强大的力量，激动不已的又何止是阿牛呢。

狗子乃至全村的村民都是眼前一亮，碎石掌他们都会，也都知道这是被武者看不上的掌法。

却不想被石九施展出来如此强大的威力。

石九打拳的时候又没禁止别人看，后来全村人都开始勤加练习碎石掌，这是石九没有想到的。

吴烈知道石九这种奇葩的收徒要求之后，硬是拖着重伤之身，让村人抬着去村口看了石九打过的青石板，回去的时候感叹不已。

碎石掌，虽然名字叫碎石掌，但却是非常粗糙的用气技巧，而且没有功法的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