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走的时候,傅司南说:“如果是别人这样伤了我,我肯定是要把他告上法庭的。”
林奕澄沉默了几秒钟,开口:“你想告就告吧,如果需要我做什么,当证人什么的,跟我说一声就行。”
傅司南看着她:“你不劝我?”
林奕澄说:“本来也是他的错,是他先动手,莫名其妙打人,他应该受到惩罚。”
傅司南说:“好。”
等林奕澄离开傅司南的住处,接到了周牧生的电话。
“弟妹,”周牧生说:“你什么时候回部队?”
林奕澄之前已经让救护车先回去了,现在她只能自己打车过去:“我现在就过去。”
周牧生说:“你到了,来我办公室,我们谈谈。”
周牧生不找林奕澄,林奕澄也要找他。
陆山河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肯定和周牧生脱不了干系。
只是,林奕澄没想到,周牧生办公室,陆山河也在。
她还穿着训练的迷彩服,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帽子上有一层皮毛,她的下巴映在一堆毛茸茸里面,更显得洁白莹润。
周牧生办公室很暖和,林奕澄脱了外套,当没看见陆山河。
她开门见山直接道:“政委,希望你给我一个说法。”
她连周哥都不叫了。
周牧生看一眼陆山河。
从林奕澄进来,陆山河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离开。
只是,那目光怎么看怎么凶狠,不像是看妻子,倒像是看仇人。
“说法?”陆山河先开口了,声音冰冷:“你想要什么说法?除了让我道歉,怎么,还想让我坐牢吗?”
“怎么,原来陆大总裁也知道打人是要坐牢的吗?我还以为你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林奕澄!”
林奕澄目光无畏地看过去:“我说错了?陆总难道不是想打谁就打谁?丝毫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弟妹,你误会山河了。”周牧生赶紧开口:“他也是紧张你,才会动手的。”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他?”林奕澄声音里带着嘲讽:“他紧张的是陆家的面子吧?何况,我做了什么,他要把人家往死里打?”
陆山河怒道:“那傅司南狡诈卑鄙,他明明身手不错,却让我踹他,故意诬陷我,你竟然还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