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奕澄站着,连坐下的意思都没有,陆山河一慌:“橙橙,你坐啊……”
林奕澄笑笑:“不坐了,我还有事。对了,我帮你找了两个护工,很有经验的,有事你跟他们说就行。”
她说完就走了,两个护工一左一右站在病床边上:“陆先生,有事您说话!”
陆山河:……
闭上眼,摆摆手,深吸一口气,才说:“叫医生过来,我要出院!”
等林奕澄从研究院忙完回到酒店,发现陆山河就坐在她房间门口。
她皱眉看着:“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应该在医院吗?”
陆山河去医院也不是纯粹骗人的,他确实是胃不好,已经连着两顿没怎么吃东西了。
俊脸带着几分苍白,唇角还有点淤青,看着是挺可怜的。
他不说话,林奕澄开了门,他倒是起身跟进来了。
林奕澄还没说什么,他往沙发上一躺,这才说:“我浑身难受。”
林奕澄把包放了,又去洗了洗,之后叫了餐,这才看他:“我这里是医院?”
“不是。”陆山河说:“我看着你,心里才舒服点。”
林奕澄笑了笑,没说什么,拿了手机出来看。
陆山河也没说话,一会儿送餐的来了,林奕澄一个人吃饱,问他:“什么时候走?我准备休息了。”
陆山河说:“橙橙,你是不是……很恨我?”
林奕澄直接摇头:“不恨了。有爱才有恨,有期待才有不甘。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何必让自己心里不痛快?”
陆山河走的时候,背影透着落寞和孤寂。
林奕澄关上门,只觉得一身轻松。
卫晏城那边有他女儿拦着,陆山河这边也说清楚了。
之后的日子想必会很清静。
也不知道卫晏城女儿是怎么得到消息的,说起来,林奕澄都想谢谢那个传递消息的人。
施长海也得到消息了。
卫晏城让他闺女叫了回去,听说连陆山河都连夜回了淮北。
第二天一早,林奕澄就看见了施长海。
施长海喜欢了她这么多年,现在,让他说喜欢林奕澄什么,他说不出来。
好像这份喜欢,已经变成了一个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