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河不知道生孩子具体要多少天,但如果林奕澄的儿子是他的孩子,那就只能是他囚禁林奕澄的时候,林奕澄怀上的。
都说十月怀胎,如果照那时候算,孩子出生的日子……应该比林奕澄刚刚说的日子早两个月才对。
就算陆山河再没有常识,也知道,孩子不可能在妈妈肚子里超过两个月还没有出生。
“你确定?”陆山河忍不住拉住她的手臂:“这日子对吗?他真的是那天出生的?”
林奕澄甩开他:“你有病啊!我怎么会记错我儿子的生日!”
“我不信!”陆山河眼圈红了:“你离开我两个月,就和别人生了孩子?林奕澄,你不是那样的人……”
“是。”林奕澄看着他:“那时候我的确没有从离婚的阴影里走出来。孩子……是个意外。我喝醉了,和别人发生了关系,后来发现自己怀孕了。”
“我不信!不是这样的!”陆山河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抓住了,用力捏紧,痛到他几乎说不出话来:“橙橙,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是真的。”裴慎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车里出来,站在驾驶座旁边:“这件事,我可以作证。”
“好了,裴慎,我们走。”
陆山河完全沉浸在无尽的悲伤中。
车子慢慢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陆山河,我们二十多年的兄弟情义,你竟然这样对我。”
施长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陆山河努力压抑心底的痛楚,声音冰冷地开口:“你做那些事的时候,有想过我是你兄弟?”
“她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施长海怒吼:“女人没了可以再找!你到哪儿再找一个二十多年的兄弟!”
“施长海,你好可笑。”陆山河压根都不想回头看他:“兄弟我多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也有十几个。可林奕澄,只有一个。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她相提并论?”
“陆山河!”
“不想施家的生意从淮北消失的话,你就尽管蹦跶。不过,我相信,施家也会当机立断,及时止损,该知道怎么做。”
陆山河说完,上车离开。
施长海目眦欲裂:“我不甘心!陆山河!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