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向那一百具装甲骑,面露惊骇之色:
“这就是大辽的具装甲骑?上国兵锋,竟强盛至斯,直如天兵下凡哉!”
萧跋塔见他一脸惊容,他那几个年轻侍从也个个面露艳羡敬畏之色,不禁得意大笑,拿马鞭一指李昭先,“你这老儿,未免太也大惊小怪!这不过是我萧氏部族的具装甲骑,若你见到陛下直属皮室军的具装甲骑,岂不是要吓瘫到地上?”
他举止轻浮,言语无礼,李昭先却并无异状,笑着来到萧跋塔马头前,抬手牵住马缰,恭维道:
“下国小臣,眼界浅薄,倒叫萧少监见笑了。请容许下臣为萧少监牵马。”
萧跋塔见李昭先和他几个侍从都是身着布衣,手无寸铁,城门口和城头上,也只有几个扛着破枪,穿着破烂皮甲的懒散兵士,丝毫未曾起疑,也不派人控制城门,任由李昭先为他牵马,领他走向城门。
那几个年轻侍从,亦步行跟随在侧。
那两个教门弹腿高手看出些情况,打马来到萧跋塔身边,低声道:
“少监,这李昭先的几个侍从,个个下盘稳健,甩手有力,呼吸绵密,都是武功不错的好手。”
萧跋塔道:“比你们如何?”
“看他们的年纪,都还太嫩了些。”
两个年纪都已三十出头的教门弹腿高手面露傲色,“再练上十来年,或可与我二人相提并论。”
萧跋塔笑道:
“那就不必多虑。李昭先乃是高昌国理财大臣,其家族想必也是豪富,身边有几个好手侍从,也是理所当然。”
说话时,李昭先已牵着萧跋塔的战马,步入城门之中。
高昌王城虽只是座周长不满十一里的小城,但外城、瓮城、内城、宫城倒是一应俱全。
东门之后,就是瓮城,因其城小,各方面都显得迷你,萧跋塔和他身边的几个侍从,都已经踏入瓮城门洞了,那一百具装甲骑和二百轻城,也才刚刚进入瓮城之中。
就在这时。
东城门洞之中,忽地轰然坠下一道铁栅,瓮城门洞亦是如此,落下一道千斤铁栅,把萧跋塔与三百骑兵阻隔开来,将那三百骑兵统统困在瓮城之中。
萧跋塔身边,顿时只剩下两个弹腿高手和几个轻甲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