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等你。”
?银狐曲着腿懒懒靠着,双目微阖。
?几许月光斜过窗棂,清冷地落在男人脸上,一半明一半暗,衬得男人的五官更加立体深邃。
?花戎回头看了眼,想说些什么,但想到那可怕的梦境,还是挪起脚去泡了个香香的澡,穿了件莹色薄纱的吊带小裙上了床。
?银狐喜欢她穿吊带短裙,说是方便。
?摸着她的大腿,说像白玉一样细腻柔滑,说她的皮肤,像白嫩豆腐一样吹弹可破。
?大概这回真是气狠了,加上几个月没见,银狐疯了许久,来来回回地磋磨她。
?“你别撕我衣服,钱买的!”
?花戎拽着他毛茸茸的大手,不让他发疯。
?这个小裙子布灵布灵的,她可喜欢了,还是第一次穿。
?是从一个难得来落云镇走贩的商人那买的,说是只有仙都那样的大城市才会有的上等布料,丝质顺滑,莹光闪闪。
?就是,贵死了!
?“怕什么,家里钱都是你的,想买多少买多少。”
?银狐拽着她手腕反手将她按进身体,手顺着后面的细带一扯,撕拉一声,碎了一地。
?莹色的碎片像蝴蝶扇翅,飘飘然打着旋。
窗外几缕灯影落在软纱,荧光流转,一地旖旎。
?翌日。
?晨晖落眉。
?花戎睁开眼的时候,银狐已经出门了,地上也收拾得干干净净。
?又全身酸软地瘫了好一会,才坐起身找了件领子高的长裙套上。
?没办法,全身都是赫然的红痕。
?推开门,小澜正在案几上认真地画着画。
?抬头看到花戎,丢下笔,人就扑了过来。
?扑了个满怀。
?“妈妈!”
?小澜喊了声,又把头埋进她怀里。
?哭得鼻尖抖抖。
?“小澜乖,妈妈只是有事出去了下。”
?说着说着,大概自己也觉得这解释有点苍白,花戎脸色红了红。
?她从没想过要丢下小澜。
?毕竟,这可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