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下头吃面,男人的声音远远飘来。
让人想起叽叽咕咕的小怨妇。
“那小白脸有啥好的?”
“有我大方吗?”
“会拖地,会洗碗,会炖汤吗?”
“他煮菜有我好吃吗?”
“中看不中用。”
“长得也一般。”
“你说,我和他比,谁好看?”
花戎爬上床亲了亲他脸:“你最好看,世界上最好看,最帅气,最厉害。”
“谁也比不上你。”
“满意了吧。”
银狐:“满意?只是为了让我满意?”
“所以,你说的,都是假的了?”
花戎也是醉了。
男人矫情起来也挺烦。
花戎:“我说的都是真的,比真金还真。”
“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在我心里,夫君最最好。”
银狐:“夫君?”
“那如果我不是你夫君,我就没有最好了,是吧?”
花戎:“……”
“不管你是谁,你最好,最帅,好了,睡觉。”
男人不依不饶:“我……”
花戎:“再说你就没有最帅。”
银狐:“哦。”
花戎:幼稚。
第二天,她照例睡得迟,起床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想来应该是有急事去了营里。
估计,昨晚突然说起三生石的事,也只是一时兴起。
花戎悠悠舒了一口气,不紧不慢地吃起早饭。
她喊来剑二:“我人有些不舒服,想睡觉,睡一早上,你帮我守着门,别让人来打搅。”
“如果有人来找我,你就轻轻敲门提醒我下,别突然冲进来,会把我吓出病的。”
剑二瞄了眼她哀求又可怜的小脸,僵硬地点了点头。
他只反应过来一件事,等会可能会有人来。
谁?蛇昳吗?
他认真地杵在门口瞪大眼睛。
花戎阖起门,看了眼门后面高高的黑色身影,放心地走到屋子靠里的位置。
掏出几张聚灵符扔进洗脸盆,让小鼎把小火火揪了出来。
盆里起了反应,可是没有火,只有一阵接一阵的白烟。
她蹲着等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