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风脸色铁青地盯着银狐。
虽然,他说话是直了些,但他就是看不惯银狐那冷冰冰的样子,每次来,都好像欠他几个亿一样。
除了有钱,长得还可以,他真是替他这个宝贝徒弟不值。
特别是看到花戎小声小气讨好他的时候,他就来气。
他身为花戎的师父,是长辈,花戎对他毕恭毕敬是礼貌。
这个混不戾是她的夫君,和她平起平坐,凭什么要天天热脸贴冷屁股,对着个大冷脸堆笑讨好,怕他生气?
他看得心疼。
这个银狐,他打听过,以前没少干浑事,就是个有钱人家的浑蛋少爷,花戎现在会画符,也能赚钱,凭啥看他脸色?
他已经把花戎当成他的女儿,亲人,花戎再包子,也轮不到这样的二流子拿捏。
想到此,他把花戎往身侧扯了扯:“戎儿,有师父在,你别怕。”
“若是这个臭小子欺负你,你尽管和师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