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把他那两句没良心的发言,放在肚子里,放一辈子,还要时不时拿出来复习下,嘀嘀咕咕他。
她转头,一边肚子里骂骂咧咧,一边往回跑。只是暗处走出的两道身影,让她呼吸一窒。
墨渊下巴微抬,一双桃花眼里尽是戏谑。
“他丢下你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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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本就是个冷漠无情、自私自利之人。”
花戎悄悄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把爆烈符抓在手心,小声地骂:“你不也一样,拿我挡剑。”
不管银狐怎样,这个墨渊是公认的不要脸,还好意思说别人无情,看来他被银狐连揍三次,不冤!
三番五次地弄她,她可不是傻子。
她开门见山地问:“你想干嘛?”
墨渊牵了牵衣角,脸上有些无奈:“我本也不愿对你这个大肚子女人下手,有损功德。”
“只不过,言贞给得太多。”
“你要怨就怨她,我是无辜的。”
花式不理他,转头看向他边上戴面具的男子。
她记得上次在别院的时候,有一伙紫衣人在旁边捣乱看热闹,为首的就带着面具。
这会瞥见那个面具,她马上就想起了那个性格古怪的紫衣人。
男人全程负着手站在边上,一言不发。
他莫不是又来看戏加捣乱?
花式干干地问:"你是墨乾吗?”
紫衣男子缓缓抬起头,笑了:“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花先慢慢地挪到墨乾的身后:“多少钱,可以雇你保护我?”
墨乾眉头微微皱起,嘴角却扬得很高:“我为什么要帮你?”
花戎回答得很直白:“因为,你俩长得根本不像。”
墨乾一声冷笑:“不像又如何,艳姬是我的母亲,我巴不得你死了给她陪葬!”
花式摆起手:“杀你母亲的可不是我,我只是路过而已,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仇找银狐,杀我还浪费力气。”
墨乾笑出了声:“你们女人,真真是冷血无情。”
花戎:“是他先丢下我跑的,你们也看见了,我再追上去,岂不是傻。”
墨乾挑了挑眉:“如果,你发天道誓言,一辈子不再见他,那我,可以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