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缓缓开口:“那晚上你还去吗?”
花戎扁了扁嘴,声音委屈:“去呀,不去我怎么找师父?”
她赶忙跑去谭铭那。
谭铭昨晚被陨夜狂蟒咬了一口,这会,府医正在给他换药。
黑紫的伤口,抹了药还是皮肉狰狞。
花戎在边上关切地问:“父亲,驱毒丹您吃了吗?怎么伤口还没愈合?”
谭铭说话没好气,言语间皆是痛心疾首的失望:“锦荣,你不会现在才起床吧,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
“男人不像男人,这么娇气怎么行?”
“哎,大伙都在对抗魔兽,你却在休息,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花式哦了一声,小小声辩解:“我这不是娇气,是机智。”
“你想呀,我都出钱请银琛保护我了,我再冲上,岂不是抢人家饭碗?”
“万一我再受伤下,这钱花得就更不值了。”
“虽然,我没参与,但是,我思想参与了呀。”
“运筹帷幄在幕后,我可是军师呀。”
“所谓擒贼先擒王,让银琛先杀高阶魔兽的主意,还是我告诉他的呢?”
谭铭脸色好看了点,暼了眼银狐:“锦荣,他说的,可是真的?”
银狐戏谑地勾了勾唇:“嗯。”
答案不言而喻。
谭铭脸色又黑了,不太开心地赶人:“哎,你走吧,我看着你头疼。”
“你回去睡懒觉吧,以后,没事别来。”
花戎本来袖子里藏了瓶快速愈合伤口的丹药,被他两句话一噎,到底没给,气呼呼地就退了出来。
一回到住的院子,她拉着男人就嘟囔:“夫君,还是你最好,那个老头,什么玩意?”
“别人不就是犯困,犯累,想休息会,都不行。”
“咋了,有勇、有谋、有才就是他儿子,腿疼、犯困、想睡觉就不是他孩子了?”
“这人,怎么这么功利呀。”
“还是夫君你好,不嫌弃我懒,不嫌弃我笨,也不会像那个老头那样,甩脸色给我看。”
说完,她瞥了眼男人的面瘫脸。
罢了,他面目肌肉僵硬,想甩脸色也甩不了,只会冷着个脸。
银狐静静地站在边上听她嘀嘀咕咕。
他本来就不喜欢谭铭,花戎讨厌他更好。
至于懒还是笨,从他认识花戎的第一天起,她就是那样。
说不上当时怎么想的,就是觉得她笑起来很好看,像个温暖的小太阳,还是个漂亮的小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