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在冥冥之中抓到了什么东西,但又一闪即逝,那种感觉真叫人抓狂。
至于高小琴,此刻还是有些呆滞。
可她还是不太能理解。
“朝阳,待价而沽也要自身有价值才行。”
“你认为在高书记那里,你是有价值的吗?”
徐朝阳毫不犹豫的点头,表情要多霸气有多霸气。
“相信自己,我可能不是最棒的,但我一定是最沉得住气的。”
“反正天塌不塌跟我又没关系,我纠结那么多干什么呢?”
徐朝阳摊了下手,表现的很无所谓。
说完这话他也就不再磨叽,放下酒杯站起身,准备去做自己的事。
“别担心了舅舅,我敢打赌,你那位高老师现在比你还急。”
“所以我们谁更能沉得住气,谁就能笑到最后。”
徐朝阳出言安慰了祁同伟几句,就不再留恋的转身离开。
祁同伟凝望着外甥远去的背影,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复杂。
高小琴一开始相当吃惊,可到了后面就回过神来,抿着嘴唇笑得风情万种。
“同伟,看来朝阳比你年轻的时候要狂妄多了。”
高小琴心神摇曳,久久无法平复下来。
在她那近四十年的人生里,坦白来讲,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狂的人。
能把汉东省省委副书记都不放在眼里,真是狂得没边了。
但也正因为这样,徐朝阳才会在高小琴心里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
至于祁同伟……
他在叹气之余,其实还十分欣赏外甥那股子傲气。
此刻祁同伟的语气里,不乏有着浓浓的骄傲和自豪。
“狂妄又不犯法,随着他去吧。”
“朝阳说得对,出门在外,价值是自己定的。”
“人首先要看得起自己,否则别人又怎么会把你当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