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他被判了三年!”
或许知道这个答复不会让人满意,贺芸又声泪俱下,急忙开口补充。
“判了三年,但,但篡改了年龄,取保候审,一天牢都没有坐。”
她双眼空洞,死去的记忆在此时变得异常活跃。
这就是贺芸,这就是孙兴。
“两名少女遭受了残忍对待,施暴者是一天牢都不用坐。”
徐朝阳信守承诺,缓缓抬起手,唐小虎几人就停下了继续灌酒的举动。
但他们每个人都咬着牙,目露凶光,心里已经没了丝毫的负担。
徐朝阳继续开口。
“1995年,取保候审期间,孙兴伙同一群不法分子,在宾馆虐待五名未成年少年,其中一名,甚至不满14周岁。”
“他们的暴行,除了我上述说过的,还采用古代酷刑,用筷子夹受害者的手指。”
话音刚落,老默安静的走上前,用手扯住孙兴的头发,将形同一滩烂泥的他稳住身形。
随后,老默找来酒瓶,把孙兴的双手齐齐整整的摆在大理石桌面上。
十根手指,一根接着一根,挨个砸过去。
砰!
砰!
砰!
沉闷的声响伴随着歇斯底里的惨叫,老默却面无表情。
他是一个父亲,一个有女儿的父亲,一个女儿还未成年的父亲。
倘若自己的女儿遭受同样的摧残,他发誓,自己会用世界上最残忍的刑罚,来让孙兴感受什么叫生不如死。
“不要,不要!!”
贺芸的喉咙里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是在一个劲儿的干嚎。
徐朝阳无辜的摊开双手。
“我没对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