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许大茂第一时间就去找了李怀德。

“李哥，这些毛熊派遣过来的专家，他们手中的图纸，咱们厂里有备份吗？”

李怀德莫名其妙，你大艺术家许大茂，怎么突然关心生产上面的事情了？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生产是归杨厂长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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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应该没有备份吧？他们的设计图，各种工艺技术图纸，都是俄文的，还有英文的，我就没见过有中文的。”

“技术科里也都是配合着毛熊专家做事情，但没有听说过有这些资料的备份。”

“人家大老远的过来帮忙，指导技术指导生产，你还要别人的命根子，这就有点过分了啊。”

"至于学没学到，学到多少，那就是技术科和那些老师傅的事儿了。你别说备份了，分到咱们厂子里的翻译就没几个，给你你也看不懂啊。"

李怀德跟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儿，这年头别说毛熊专家了，就连自己厂里的高级工人有什么技术都藏着掖着，生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而毛熊专家能过来支援咱们就已经够意思了，你还想把人家的那些图纸资料给备份过来——这种想法也太那啥了吧？

“大茂啊，你的这种想法过了，太过分了，这我不得不批评你！”

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李怀德也没有给许大茂留面子，你有这种想法就是不对的，怎么对得起那些过来支援建设的毛熊专家啊！

“李哥，你先别急着批评我，我就给你打一个比方——”

“万一哪天毛熊跟咱们翻脸了，专家突然撤回，而咱们郭嘉又有那么多刚刚上马的项目和厂子。这一下子突然没了专家指导，连相关的图纸资料都没有备份——”

“你就说到时候怎么办？”

许大茂非常严肃的盯着李怀德，一字一句的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