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前?我们几个是十天前的傍晚到的梁县,入住客栈之后的第二天,才去见的梁县县令陈博。”
“没错,也就是说,我们来之前,就有人知道我们要来了。”
“有人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不说,居然还提前告知了梁县这边的某些人,让某些人有能耐找到我们。”
“是凶非吉啊,存希,我没办法觉得这对于我们而言是好事。”
两人交头接耳,算是有了共识。
朝中有人在向外面传递消息,而且朝中向外面传递消息的人,还知道他们此行的具体行踪。
“存希,看来我们有的忙了。”武延昊说,“让刘二狗来找我们告状,目的一定是为了对付陈博,只需要知道陈博是谁的门生就好办了。”
“嗯,先把饭吃了,我们等会儿就回梁县找陈博算算账。”李存希敲定注意,转向了那几个紫衣人,“都给我老实一点,不然你们马上就会知道什么死字怎么写。元芳兄,敬晖兄,吃饭。”
四个人围成一圈,分食了剩下的烤鱼,以及一锅鱼汤和那只松鸡,吃了个顶嗓子眼,这才收拾好了东西,在水里洗过碗筷,把该装好的东西都装了一下。
几人又仔细的扫视一圈,确认没掉东西之后,才赶着四名县令府上恶奴往梁县的方向去。
和大多数的县城相同,梁县也是戌时关闭城门,李存希在酉时赶到,亮出令牌之后就大摇大摆的进去。
几名县令府上的恶奴被绳子绑着,一个挨着一个,一边走,一边还要被群众们围观,脸上已经有些挂不住了。
李存希掀开马车的帘子,笑容越来越浓郁,朝着被绑着的紫衣人们问道:
“你们被我绑了一路,难道就不好奇我是谁么?”
几名紫衣人哪里敢问,连连摇头不止。
“你们马上就会知道。”李存希笑呵呵的朝着不远处的县衙大门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