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釉盆跟那个破旧的酒壶,拿去了北大给苏思怡的爷爷进行鉴定,一切的鉴定结果也是如同苏思怡说的一般,那鲜红釉盆并不是明朝成化年间的产品,而是清朝康熙时期的一些民窑仿制的明成化的物件。
说白了那鲜红釉盆就是仿制品,就跟如今的山寨货其实差不多。
只不过仿制鲜红釉盆的那个民窑工艺十分的了得,比起官窑的工艺一点都不差,加上年代也是颇为的久远,因此哪怕是仿制,也是备受一些人的关注。
顾瀚对于古玩这一行当并不太熟悉,当初也是直接委托苏思怡的爷爷帮自己把这鲜红釉盆给处理了。
这或许有些冒失,不过对于苏思怡,对于苏思怡的爷爷,顾瀚还是信得过。更何况在这方面,苏思怡一家还是比较专业的存在。
自己作为一个门外汉,真要是自己处理的话,不说能不能找到好的门路了,到时候不被人坑已经算是一件不错的事情。毕竟在这古玩界当中,充斥着太多的坑蒙拐骗了。
哪怕是一些浸淫在这行当数十年的主,也有过看花眼被人坑的事情,更别说顾瀚这么一个门外汉了。
两件器物的卖出之后,顾瀚才买得起船。可如今这船一买,加上养殖场的花销,还有各方面的投入,顾瀚身上的钱早已经捉襟见肘。
赚钱这件事情也是要提上日程了,要不然到时候养殖场恐怕连饲料都买不起了。
翌日一早,顾瀚站在甲板上面,看着那波澜壮阔的海域,看着那无尽水域泛起的碧波,也是大声的吼了一声。
把这些天心中的一些糟心事情给全部的宣泄了出来。
拖网渔船在林德义的操控之下,缓缓的朝着前方行驶,见着如此,顾瀚也是没有闲着,拿着一根海竿便来到了甲板处。
“这橡胶饵真的有用?真的有鱼这么蠢会咬橡胶饵?”顾瀚有些疑惑的看着鱼线上面连接的那一块鱼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