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初一拿过四张大黑十,递给颜红军两张。
“拿着!上次在林场买东西借的你钱,以后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颜红军也不客气,把两张大黑十揣在兜里,傻乐个不停。
没想到下乡吃点苦不算,又能吃肉又有钱拿,这小日子也太美了。
当初家里知道他俩来这么远的地方还一脸担心,说谁谁谁家去了哪哪哪,杂合面窝头管饱吃。
切!看看这下酒菜,他们做梦都梦不着。
酒过三巡,张初一看长辈夹完熊掌肉,这才迫不及待的夹起一小块放嘴里。
香啊!造啊!吃完吐泡泡啊!
入口软烂,口感和猪牛羊肉完全不同,酱香入味,满满的角质蛋白,糯叽叽的。
这一口,给个村长都不换。
“春福叔,昨晚你和初一回来就睡了,队里连夜分肉,家家户户开灶炖肉,满屯子都是肉香气。
说起这割肉,那可太逗了,老娘们凑在一起,嘴叭叭叭的说个不停。”
“虽然大个子卵子让青龙咬走了,但俺手慢一步,鹿鞭却让那李有田割走了,狗日的李有田太精了,粘上毛就是狐狸。
还有柴寡妇把一对熊乃子搁走了,说是啥吃哪补哪,以形补形!”
哈哈哈!
几人干了一杯,段大夫面色红润的开口说道:
“扯球蛋,还以形补形,要这的驴都得让人吃绝种了!
柴寡妇那叫一个平,躺在床上都分不清正反面!”
嘶!
几人仿佛被施展了定身术,拿筷子端杯子的手愣在原地。
“段老,你咋知道柴寡妇躺床上分不清正反面?”
颜红军开口问了一句。
好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你是真有胆子,你把大伙儿肚子里的问题问出来了。
“额!?(ˉ?ˉ?),那个,这个,外甚!
额不是看病的时候瞧见的么,咋咧,医者仁心,不分男女,你脑子里咋这来脏!下午回去把药材拿出来晒三遍,不晒完不能吃饭!”
咚!
段大夫用筷子狠狠地敲了颜红军的脑袋一下。
张初一在一旁捂着肚子笑个不停,这货嘴太快,这下有好戏看了,把老段大夫得罪的死死地。
分不清正反面,好一句虎狼之词。
还是你们年纪大的会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