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初一!你特么的!”
颜红军看着张初一跟蝎子一样摇摇晃晃,拖着下半身向前猛的爬了起来,恨不得咬碎了后槽牙!
哥俩好不容易爬到了炕上,段大夫早已经喝着小酒,笑出了猪叫声。
“来来来,大口吃肉,你俩个娃娃,不是额说你们,底子太差劲,这才多一会,跟个下半身瘫痪一样。
你俩记住,额和张春福教你们的都是保命技,一定要用在正道上,干啥事不能昧了良心,来来来,端起杯子,走一个!”
爷仨碰了一杯,哥俩顾不上喝酒,大口炫饭。
段大夫拿着一小把生花生米就着小酒,看着面前嬉笑打闹的哥俩,不由得多喝了两杯。
吃完饭,段大夫又从耳房里拿出一个玻璃瓶子,递给颜红军。
“你俩把裤子脱了,用这药酒好好抹抹身子腿,哪里酸疼就把药酒抹上,搓热了,要不睡一觉起来炕都下不了!”
说完又往炉子里添了把柴火,把门帘子撩下来,上隔壁屋打盹去了。
“初一,我好久没吃过这么香的饭菜了,说真的,来榆树屯这几天我都是糊糊窝头,看来认爹也不错啊,起码饿不着肚子!”
“那可不,远到吕奉先,近到高启强,那个不是靠着义父起来的,你多认几个,兄弟我也跟着沾沾光。”
张初一挫着药酒,笑着调侃道。
“吕布我知道,高启强是谁?我咋没听过?”
颜红军往手上倒了点药酒,两个手用力搓起来问道。
“没啥,一个靠卖鱼起家的能人!隔壁村的,你不认识。”
正在哥俩推油,不是擦油的时候。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刘营伍公社里烟雾缭绕,二十多个人四散而坐。
前方的领导台中间,一个不到一米七,这个年代少见的肥胖身材的三十多岁男人坐在正中间。
新分来的刘营伍公社书记刘胜男,小寸头,眯眯眼,圆脸蛋上两团高原红,洗的发白的四个兜,脚下一双锃亮的小牛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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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戴着海鸥手表的右手不停的在空中挥舞着。
“那个既然让我说几句,我就说几句,说哪几句呢?那我就简单说这几句。
那个,我相信啊,这几句肯定比那几句强,所以我今天呢,就先说这几句。
如果说大家觉得呢,这几句不够全面。
我希望啊,这个将来呢,再给我补充几句。
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我还是想要发表一下我的观点,在我仔细听了刚才大家提的问题。
经过长时间的思考后,我其实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正如我一开始说的,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是总结了一句话:
一切反冻湃都是纸老虎!
就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