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春,叶问!
洪门,大声发!”
看着一脸发懵的颜红军,张初一拿起棍子立在胸前。
“你想想,你跟别人打架的时候,你先开一句:
津门霍家:颜红军!
对面就算要打你是不是也得掂量掂量,万一有认识的你这师门的,没准还能化干戈为玉帛,喊你一声红军哥!”
颜红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原来如此,你说话咋也跟段老头一样总是高深莫测的,我总感觉你他娘的自从来插队,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有时候都不认识你了。
我严重怀疑你是不是在火车上脑袋被桌板子挤了!
算求了,反正你从小就不正常,你他娘的小时候总跟着大人屁股后面听人家说话聊天。
原来这里面这么多道道,快快快,还有啥俺不知道的,告告俺,咱也长长见识。”
颜红军的求知欲此刻爆棚,没办法啊,在这个获取信息困难的年代,张初一说的话仿佛那三十三重天外的世界。
“没啥,你就记住在咱们鲁省别惹姓孔德,去了津城别惹姓霍的,以后有机会修仙了,别惹姓林和姓叶的!”
“还修仙,你这言论很反洞啊,小心老子参你一本,来来来,小张同志,给大爷按按腿!”
“握草,给你脸了是不,看棍!”
“尼玛,你敢捅老子腚眼,看我霍家替天行道,收了你这妖孽!”
金色的夕阳照在了院子里的俩人身上,晒的后背暖暖的,仿佛大自然母亲的怀抱一样。
张初一自从重生到这个年代,也幻想过什么房子邮票小黄鱼,娶妻生子过家家。
可是快乐有很多种,就像每片雪花都不一样。
张初一觉得,既然是重生,那就要跟上一世的自己完全不一样,重生重生,重新生活一遍,什么房子票子儿子,万事随缘。
咳咳!
“我看你俩还是不累,来来来,再练一小时再吃饭。”
贪玩淘气的哥俩被从患者家里回来的段老头抓个正着。
“您倒是吃了个嘴干爪净,想过我们么。”
颜红军望着朝屋里走着的段老头嘟囔了一句。
“你小子说啥?”
“没啥,我说您歇着,我练完了帮您做饭。”
“草,额信你个鬼!”
段老头,回屋把中午的烩菜在锅里熥了熥,一大盆的大米让这俩小瘪犊子全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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