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亲不如近邻,这就是这个年代的邻里关系,处的跟一家人似的。
不想后世都是钢筋水泥土,平时连楼上楼下住的是谁都不知道,说的最多就是业主群里“收到”俩字。
那有人问了,这么好的关系还不多给点肉,可不滴,这个特殊的年代可不能太高调。
屯子里还好说,知根知底。搁外面可得小心谨慎,偶尔一炖肉没人说啥,可要是天天胡吃海塞。
讲话了,谁家要是炖个肉,隔着半条街都能闻到。
那不得惹一身麻烦,就是那些个七八级大工匠,一个月工资八九十块钱,也不敢天天吃肉喝酒。
好些人都是拿着肉上野地里炖好了,再拿回家吃。
笑你无恨你有,啥时代都不缺那嚼舌根子的小人。
快到晌午,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穿着蓝黑色的劳动步工作服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哎呦,这俩小伙子是谁呀?”
看到院子里劈柴的哥俩,推车的汉子以为走错门了,还四处瞅了瞅自家大门。
“永旺下班回来啦,这是你爹新收的徒弟张初一,那个是颜红军,都是上一批分到榆树屯的知青。”
“哎呦,知青啊,这咋干上活了,快快快,屋里请,俺这辈子我就佩服文化人。”
苏永旺把哥俩邀回屋里,从里屋柜子里拿出来两盒烟,又抓了一大把花生瓜子放在铁托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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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回来啦,坐坐坐!那么外道干啥!哎呦,老爷子可轻易不收徒弟,当初我还想跟着他跑山了,都没收我。”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话,苏永旺身上有着东北人特有的豪爽好客,再加上在食堂干久了自来熟的性格,没一会哥仨打成一片。
东北菜讲究两个词,却黑和粘糊。
却黑是酱油放的多,东北人做菜重口重味儿。
粘糊是东北产土豆,啥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