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现如今,城市里一点年味儿都没有,大街上挂挂灯笼,也没几个小孩子打打闹闹。
短暂的寒假除了作业,都被补课和各种培训班塞满。
只有每年的春运才能看出来外地人归乡的那种年味儿。
好多地方炮也不让放,安安静静的哪有个过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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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老爷子不在屯子里过年,张初一也省了不少事,掏出一大包关东糖分成好几份,准备去李有田和李援红、李富贵几个村干部家拜个年。
最后再上段老爷子那恭恭敬敬磕个头就算完成任务了。
张初一把小典韦收到空间里,狗子们安顿在狗圈,这才敞着院子出门。
屯子里的人也都起个大早,年轻的一撮,女同志们一撮,乌泱乌泱的走在屯子里挨家挨户串门拜年。
这还是讲究少了,以前逢路口都得磕头,你要是在屯子里辈分儿小点,大年初一早上得磕百十个头。
村里的新闻永远不会从大喇叭里传出,八卦的新鲜程度完全取决于今天女同志的见面时间。
“二姐,你家鸡好的没?那三媳妇家的鸡昨晚上都蹬腿儿了,一个伤口没有,就好像是被吓死的。”
“快别提了,我家那蠢狗,早晨从狗窝里拽都拽不出来,窝子里拉的全是屎尿。”
“俺家兔子也是,早上发现的时候都冻硬了。”
几个妇女一交谈,才知道屯子里好多家畜都吓死了。
赶忙找着书记李有田汇报着具体情况。
几个村干部本来喜气洋洋的脸上露出了白霜。
李有田抬头看了一眼李富贵和屯子里的几个老人,大家都有默契的点了点头。
造成这一现象的有且只有一个原因:
大爪子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