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哥俩走近一看,獾子中了夹子攻击性依旧很强,背靠着拴油丝绳的树干,呲牙咧嘴的冲着俩狗鼓着腮帮子。
大黄也是心机,上去怼了几个回合,鼻子尖让獾子咬了个口子,獾子就算带着夹子,它也占不到便宜。
青龙就聪明多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站在一旁堵着獾子的退路,等着张初一哥俩来了再收拾它。
李二驴子提溜个棒子冲到跟前,先是绕道一旁,拽着油丝绳蹬了蹬,等獾子注意力集中在大黄身上的时候。
哐哐对着脑袋就是两棒子。
那劲头儿把个獾子差点揍飞了,眼瞅着鼻孔里流血了。
等了三儿分钟,这才掐着侵刀开膛破肚。
张初一瞅着越来越熟练的李二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孺子可教也,这到挺好,啥也不用自己出手了,唯一的缺点就是赚不着经验,细水长流呗。
獾子个头也不大,把内脏掏巴了掏巴喂了俩狗,剩下的往旁边树上一撇。
接着哥俩收了夹子,因为过几天二驴大哥就要办喜事了,估么着也没时间溜套子了。
回到屯子,獾子肥膘熬油,獾子皮抹眼,剩下的肉不多,索性配上大酱闷了一大锅,让二驴子给邻里邻居送点,打点打点。
颜红军这两天晒药材晒的腰酸背疼,自从吃了鸭子肉,对这些个走兽吃在嘴里,总觉得有一股子土腥味。
今天晚上看着一小碗的獾子肉,吧唧吧唧嘴唇,迟迟不下筷子。
“哎呦,你小子还是不累啊?明天把地窖里的药材扛出来翻腾翻腾!”
段老爷子一夹一筷子肉抿了一口酒,瞅着自己徒弟直来气,这刚过几天好日子,还挑上了。
“别急啊师傅,明天俺说好了跟着初一去大泡子转一圈,俺俩配合可比二驴子靠谱多了。
这两天您日夜操劳,有一段时间没上俺柴姨家问诊了。
徒弟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前两天在屯子里碰到柴姨,瞅着脸色挺差劲儿,明整俩好玩意儿,您老人家拿着也有面儿不是?”
段老爷子拿着筷子敲了颜红军脑门一下。
“兔崽子,拿额开涮是不是?额不知道你柴姨是气血亏空?
你以为额这段时间忙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