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贵眼里噙着泪,说道:“四位小兄弟,我对不住你们呐!要不是因为我,你们也不会遭这罪!”
李二驴在旁边打圆场:“行啦,哥,这事都过去了。
你好好养病,比啥都强,等你好了给咱弟兄整几张好皮子,弄个脖套帽子啥的。”
“就是,争取给二驴子闹个绿的。”
张初一在一旁打趣道。
“滚犊子,又忽悠俺们乡下人,哪只野牲口的皮子是绿色?
初一啊,外行了不是?”
李二驴梗着脖子,一副你不懂得表情。
张初一哈哈大笑,拍了拍李二驴的肩膀,“你还当真了,我逗你玩呢!”
大家相视一笑,气氛轻松了许多。
李富贵赶忙让媳妇去做饭,招待四个小兄弟。
“蹦麻烦了嫂子,等俺哥好了让他整个马鹿啥的,到时候俺们指定不客气。”
颜红军摆了摆手,李富贵起身都费劲儿,哪还好意思在人家家吃饭。
再说了,当务之急是把母黑瞎子和獾子处理掉,换成钱再说。
这时候白天天气没那么凉了,好东西可放不住。
张初一给李富贵家把狍子都留下了,听了他们夫妻俩的话,这事整的还挺玄乎,谁知道哪只獾子嗷的油能治病。
干脆都撇下算了。
可人家两口子都是敞亮人,哥四个为了自己家的事儿拼死拼活的,事儿要这么办想,那还是人么。
张初一几人跟两口子拉扯半天,最后李富贵说了不拿钱就把獾子扔灶里烧了。
兄弟四个这才收下五十块钱。
五十块对于普通人家来说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这也就是李富贵一直在林场里帮忙,挣了点外快。
“哎呀,助人为乐的感觉真好,又能帮忙,又有钱挣。”
颜红军美滋滋的走在前面,数着手指头算此行石塘子的收获。
“俺看你还是不疼,数钱挺积极,见着母黑瞎子的时候咋蔫巴了呢?”
“草,那母黑瞎子的死前反扑不是哥提醒的你?”
这对活宝斗嘴那是一刻也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