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没想到在这个旮瘩还能捡个狼剩。”
二驴子美滋滋的招呼哥几个过来,大眼瞪小眼。
就听远处嗷呜一嗓子,那狼叫声就跟特么骂娘似的,透露出一股焦躁和愤怒。
几人哈哈大笑,张初一恨不得冲声音的方向勾勾手指头。
你过来呀!
你要真敢来,就给你来一个红鲤鱼与绿鲤鱼与二驴子!
笑归笑、闹归闹,哥几个都叹了口气。
咋滴?
犯难了,猪倒是整下来这么两个,可咋往回运啊?
每个人身上还都背着狼肉呢。
别看打枪打的痛快,这一趟撵踪时间这会儿都到了下午了。
“愁啥愁?要我说先吃饭,又是狼又是猪的,吃饱了才有力气不是?”
二驴子这种乐天派性格,一马当先收拾地方,拿脚踹出来这么一个壳子,把火支了起来。
四个人还是分工合作,该烤肉的烤肉,该收拾猪的收拾猪。
这时候也没啥浪费不浪费一说了,把猪切吧切吧成豆腐块,其他碍事的一概不要,剩下的留给林子里的其他动物。
大伙吃完也就天快黑了,做了一个简易爬犁,出了草堂沟子直奔昨晚搭窝的地方。
到了小窝棚可把哥几个累屁了,要么说跑山不容易了。
本来走道就累,那草堂沟子里都有挡性,落的这猪肉狼肉、家伙事狍子皮铺盖卷,各种包袱都是有份量的。
要不说岁数大的不能进山了呢,那哪能受得了?
大伙边烤火边唠嗑,那能不高兴么?
“初一,你说那狼能撵上猪不?”
“差不多,撵到哪不一定,我和亮子打的那头大猪这两两天一宿没休息好,估么着快撑不住了。”
这一天哥四个也是连乏带困,等这火堆一点点灭了,互相倚着打这么个盹。
就这么滴过了不知道多久,张初一抱着个枪坐在那睁开了眼睛。
他好像听着啥动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