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没有动静儿了。
“他娘的,狼回来了?”
二驴子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问道。
“赶紧的,给火堆添点枝子。”
大伙撅巴撅巴周围的柴火一点,这火堆起来了之后,狼眼睛反光啊,再瞅瞅周围这下没玩意儿了。
顺着刚才张初一想枪的地方,这伙人可就下去了。
刚才听到那头狼的叫唤,就知道这枪吃重了,走出一段距离哥几个没敢往前走,前面山里头万一有啥埋伏呢,狗急还跳墙呢。
回过头来除了爬犁顶子上的肉有些个撕吧的牙印以外,其他的都没被落走。这下子哥几个睡意全无,一熬就熬到了天亮。
太阳出来,气温回升,哥四个垫巴点东西,分成两股顺着昨天张初一和吴小亮开枪以后的狼印子追了下去。
到了快晌午这两伙人回来了,两枪都削吃重了。
各自提溜着个狼,张初一打的这只毛皮鲜亮,黑色的皮子在太阳的反光下一根杂毛没有。
狼这玩意尿性归尿性,但它真正受了伤,它跑不了多远。
尤其是枪伤,要是别的伤了甭管你是残了废了,狼群养你一辈子。
可要是枪伤,狼也知道那喷火的两脚兽厉害啊,它宁可死也不去找狼群。
反而背着另一个方向狂奔,能把人类引多远就多远。
食肉动物受了重伤在这片老林子里那是必死无疑,想抓点什么东西那是费老劲儿了,没有狼群的保护,时间长了自己就饿死了。
所以两伙人追了半上午的功夫,把这两头狼逮了回来。
“初一啊,咱干脆再呆一晚上吧,这家伙狼群大好人啊,天天给咱送两只,这要十天半个月咱哥四个娶媳妇的钱不都够了?顺便一人换身狼皮袄子。”
二驴子美滋滋的剃着狼肉,抽着烟哼着小曲。
“你可拉倒吧,小心烟头给皮子烫了,昨晚上谁睡的呼噜震天响,这要天天晚上过来,咱可熬不过它们。”
“就是,要不是初一发现的及时,咱没准现在都成狼粑粑了。”
吴小亮配合着颜红军一唱一和。
“没事,就算是粑粑,二哥也是最大最臭的那一坨。”
“草!你们几个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