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像是狼母子!”
这话一说出口,大伙眼里都充满了震惊。
几个月前孙武老爷子和师傅张春福活着的时候还召集自己这伙人去永丰村打过狼母子。
那前确实是五只里面干死四只,最后一只的尸体始终没发现。
“不会这么巧吧?跑了的那头是崽子啊,这俩月能长多大,咱在这疙瘩还能碰见?”
颜红军不可置信,你要让他干猪, 甭管是三四百斤的大卵泡子还是整群的帮猪,那都是没啥。
可这青皮子,骨子里透着邪乎,收拾起来太费脑子。
“草,咱守着窝棚怕个刁,来一个干一个,正好干死卖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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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驴子壳子上膛,从边上的透气口寻找着射击位置。
“咱有地仓子,这伙狼崽子要干咱只能正面死磕,小爷还就怕它不来了。”
吴小亮发了狠劲儿,当初来这榆树屯下乡,自己个儿干死的第一只野牲口就是狼崽子,他只要面对这种畜牲,那气血直窜脑门。
用张初一的话说那就是吃了疯狗der一样的男人又来了!
胖墩握着师傅王来喜给自己猎枪,躲在最后虽然害怕,但看到前面四位大哥严阵以待的样子,心里踏实了不少。
“这帮狼崽子估计从咱们到这就跟上了,头两天晚上吓唬胖墩也是为了等咱人齐了动手。
我估计那帮撵猪的青皮子也是听到了狼母子的召集声,往这旮瘩赶的时候遇上了咱们。”
张初一越分析越觉得事情超乎想象的严重。
狼群既然决定今晚发起进攻,它们到底有什么倚仗?
半夜两点,大伙的精神头已经蔫巴了,高度紧张过后每个人脑子都发沉,困意十足。
咔咔咔!
同一时间,地仓四周周围的木头墙传来了各种啃咬木头和刨地的声音。
砰!
二驴子从换气口朝着黑影开了一枪,可这个高度根本打不着任何东西。
“草!来啊,兔崽子!”
不绝于耳的沙沙声,房顶上时不时掉下的落灰。
让这座以坚固着称,集合了跑山人智慧的地仓子摇摇欲坠。
噼里啪啦!
张初一顾不得那么多,从炕头上的烟道往外扔出鞭炮。
可鞭炮声一灭,咔咔咔的声音又连连响起。
这狼群是铁了心今天死磕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