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几人大喊,王建国更是摸出侵刀割断了自己的裤腰带。
都是因为他张初一才没来得及发现桦树洞里的大黑瞎子。
满满的自责感,让王建国把自己裤子划拉个稀巴烂,穿个裤头儿直奔李二驴。
“”咋了二哥,你没事吧?你可别吓俺!”
王建国跑到二驴子跟前跪下就哭。
“建国啊,你这哭天抹泪的干哈玩意,闹心扒拉的,俺没事,可能就是蹭破点皮。快快快取胆!”
“别动他,红军取胆,建国帮着你亮哥赶紧削个小爬犁。”
张初一跑到二驴子身前,瞅见自己好兄弟受伤的惨状,咬碎了一口钢牙。
赶忙拿匕首划拉开二驴子的上衣,把整罐饲料罐头倒在了对方伤口上。
“别动换儿!这疼不?”
张初一拿手轻轻按了几处骨肉的位置,当按到肋下的时候,李二驴子猛的吸了口气。
嘶!
“咋滴个疼法!”
张初一瞅着二驴子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焦急的问道。
“火辣辣的,你不按不疼,一用劲儿喘气滋滋的疼。”
“可能伤着骨头了,躺着别动!亮子,不能用软的,削点木头扎起来,硬邦的。”
张初一也只能凭着上一世自己掌握的基础救治常识,赶忙扎了一个简易担架。
“初一,铁胆!”
“嗯,走送二哥去医院,红军带着亮子回屯子拿你师傅的虎骨膏药。”
张初一指挥着哥几个小心翼翼的把二驴子放到了担架上,抬腿就走。
“不是,黑瞎子啊,建国回去喊你爹,赶快来抬黑瞎子,俺没事,要是让野牲口造了,那俺不白受伤了?”
“闭嘴吧啊,要钱不要命啊!”
张初一骂了一句。
回到榆树屯,张初一怕二驴子家人发现,嘱咐颜红军回屯铺问李有田书记借来马爬犁,着急忙慌的把李二驴送到了县医院。
“估么着是骨裂了,这几个月别让他下炕了,吃点有营养。”
医生拿着单子询问着二驴子的个人情况。
“不是,大夫那俺多会能进山打猎啊?”
“过完年来复查吧,就你现在这情况,站的尿尿都费事!”
二驴胸口缠满了绷带,此刻撇嘴翻了个大白眼。
“消停儿的吧啊,这事今天都怪我,你放心,你不在的日子俺们打着啥玩意儿都会想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