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头上这玩意儿你为啥不让俺摘啊,跟特娘的月事带似的。”
王建国满头血配上张初一粗鄙的包扎手法,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卖惨懂么?回家以后可别洗啊,我估计柴婶子得上门兴师问罪。”
俩人提溜着狍子回到榆树屯的时候,屯铺居然出奇的安静。
奇怪了!
对方也没来闹腾,甚至王建国问了自己爹妈都没见有什么动静儿。
除了李淑芬劈头盖脸把儿子头上裹着的破玩意扇呼掉以外。。。。
“哥,看来我这一通王八拳把他们整服了。”
王建国笑眯眯的坐在院子里用粗盐抹着狍子皮,跟一旁撩动狗崽子的张初一说道。
“不好说,会叫的狗不咬人,一会我回去的时候路过听听动静儿。”
半夜不登寡妇门,张初一直到第二天一早才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敲响了柴寡妇家的院门。
他自己一只手在裤兜里紧紧捏着二十块钱,相比较跟人打交道的抵触,还是跟野牲口舒坦。
“婶子,搁家呢?”
“哎呀,初一来了,咋滴有事?”
柴寡妇裹着头巾拿着扫帚疙瘩走出了屋门,张初一也没好意思进院子 也是想等会看看昨天打那俩人啥反应,好随机应变。
“啊,这不是建国喊我跑山去,看看您娘家人还去不,我好换个方向不是。”
“没事,初一,你们跑你们的,俺哥他们昨天回来就回娘家了,说是家里有点事,着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