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院子门口,就听的开朗的马红梅在屋里边梳头发边唱上了小曲了。
三更里呀!
二人进绣房啊!
二人我们上了牙床啊!
解开了香罗带啊!
露出了菊花香啊!
小主,
一朵鲜花浪里个浪,
问声郎君香不香,哎咳呀!
李二驴在屋外一听话就接过来了:
“香啊!真香啊!”
说罢进了屋,瞅见了红梅奶奶,这回二驴子可不敢搭言了,老太太瞅着二驴子开口讲道:
“屋里东西都需要置办点啥?你吱声就行,俺这一辈子也没攒下个大钱,就这么个宝贝孙女。”
“没啥,奶,俺娘和俺嫂子说啥都不用管了,完了俺和红梅上趟县城,把喜子和结婚用的脸盆镜子买点,再上屯铺里的老上灶厨子请一遍,把席数和菜单拉吧出来。
有俺兄弟几个跑山的,到时候肉管够,硬点整别到时候乡亲们说咱抠搜的,笑话咱。”
二驴子自从昨晚一吻定情,这内心也缓过劲儿来,有大哥头前结婚的步骤流程,自己照猫画虎就行。
再说了,这不是还有兄弟们吗,大伙劲儿往一处使,自己的终身大事指定顺顺当当。
红梅奶奶点了点头,“昨天来前路过林场,俺买小样的时候,给你买了套衣裳,你一会穿着试试看看合身不,要是不合身俺回的时候再给你换去。”
李二驴看看马红梅,心里即高兴又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红梅父母走的早,都是老太太一个人拉扯着过日子,家里条件本来就不好,还能想着给自己做衣裳,又把独苗孙女嫁给咱。
想到这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了下来,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奶奶!您对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