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仨都从他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兴奋劲儿,没准还能磕上青皮子,入冬以后这皮草价格是蹭蹭往上涨,这帮人凑一块,不得把天捅个窟窿,落个满贯。
到了付家庙,董大炮和靳老四早就备好饭菜,一张大桌上众人是推杯换盏,明天要进山,所以喝酒是点到为止,聊的是不亦乐乎。
酒是大老爷们的润滑剂,一顿饭下来,靳老四成功融了进来,因为他年纪最大,大伙一口一个四哥喊着,让他脸憋个通红,一顿不好意思。
菜过五味,靳老四拦住了往碾子房走的张初一他们。
“别啊兄弟们,这地方邪性,今晚都上俺那去,提前说好了你们嫂子带的娃上邻居家对付一宿。”
“得嘞,四哥心里还是不托底哈哈。”说归说、闹归闹,别拿这个开玩笑,哥几个自然知道这碾子房的邪乎事儿,张初一本来想的凑乎一晚上。
反正连穿越这么不靠谱的事儿都发生了,他还真想见见平时看不着的那些“玩意”。
看惯了种田文,谁还不想换换口味?
众兄弟分成两波,有一波去了付小伟家,把吃的往锅台上一靠,当成明天的早饭,就钻到被窝里抓紧睡觉了。
一夜的功夫眨眼而过,等鸡叫三更天董大炮先是喂饱了借来的马爬犁,才喊起来众人,大伙各司其职,喂狗的喂狗,擦枪的擦枪。
吃完饱饭,小肚造的溜圆,一切准备就绪,靳老四边套爬犁边对张初一说道:
“兄弟,别看俺年纪大,在秦岭那边都是一个人打猎,这还是头一次跟大伙进山,有啥需要注意的你多提点。”
“四哥,你说这话就外道了,咱们兄弟拧成一股绳,盼着乐呵呵去,满载而归。
俺们就是在一块时间长了,有点默契,你岁数最大,有啥还得让您拿主意呢。”
哥俩客气唠两句,等收拾完毕,架着爬犁,三只猎狗尾随身后,直奔发现帮猪群的大崴子。
到了地方,张初一把大伙聚在一起开个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