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二驴子对此是不太相信的。在这寒冬腊月,食物极度缺乏,这么多野猪聚在一起,它们吃啥喝啥呢?
按照野猪的习性,应该是分成小群,分散到周围广阔的区域里去觅食,等到来年开春的时候再聚集在一起。
再者,野猪群一般都是以大母子为首领,没听说过有大公猪当头猪的。公猪通常都是单独活动,等到发情的时候才会和猪群汇合,办完事后就又提上裤子走了。
二驴子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张初一分析道:“都说人老成精,动物老了成妖。说不定这头大野猪活的岁数长了,有了较强的领地意识,从而形成了更高级的组织形式。
不过咱也不是动物学家,琢磨这玩意儿干啥呢?说白了就一句话,远离危险。就按这鄂伦春猎人所形容的,对面那上百头的野猪群要是发起一次冲锋,小汽车都能给你怼成罐头盒。”
二驴子听完点点头说道:
“咱们暖和暖和就撤吧,打野猪又没什么用,除了肉以外就猪肚最值钱,有时候里面还会有点猪沙和猪宝。八九百斤的野猪,那肉得多骚气啊。
这地方离榆树屯一百多公里呢,打完了也带不回去,后备箱里还放着飞龙呢。山里面的猎手有的是,人家会解决问题。快过年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张初一说完,哥俩点了点头。马上红军就要结婚办事了,没必要去担这风险。他们连这林场叫啥都不知道呢,再说了,鄂伦春族的猎人都出现了,人家不比咱厉害吗?
眼瞅着天儿有点蒙蒙黑了,身上也暖和不少了,哥仨站起来挎上枪,跟鄂伦春猎人打了个招呼,还给他又留了半兜子粘豆包。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嘛。
可旁边的徐振山就跟屁股长地上了似的,乐呵着掏出烟来给对方递了一根,然后跟张初一说:“初一啊,咱实话说啊,这次我来是有任务的。本来想着抓飞龙难为难为你,没想到你小子跟会七十二变似的,这么容易就把飞龙给逮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