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爱喷香水,香气是沾了他的味道。
沈牧野眸光一瞬晦暗,他放下茶杯,拍了拍隔壁座位:“坐过来,讲给你听。”
画着富春山居图的屏风外头是正经八百的签约现场,拉拉杂杂七八个人,谢时暖不疑有他,猫着身子往沈牧野旁边溜。
不曾想,刚走到一半,就被沈牧野拉了过来,摁在腿上。
谢时暖不敢发声只能怒目,沈牧野全当没看见。
搂着人,他附耳道:“他让不让我都不能让他知道,牌桌上越会藏牌,越可能撑到最后,你也得帮我藏,知道吗?”
“知道了,你要跟你爸打牌。”谢时暖扭动身体,“放我起来。”
沈牧野不放,两人这么较着劲,晃得椅子吱吱呀呀响起来。
“陆总,后面是你的神秘合伙人?”前老板担忧地看向屏风,“没事吧。”
陆淮南头也不回。
“没事,他逗猫呢。”
前老板看看秘书:“咱们这儿那只野猫不是怀孕了吗?还让人逗?”
秘书思忖半晌,肯定道:“应该生完回来要卖身养仔了。”
前老板又瞅瞅屏风,有点想那只野猫。
沈牧野听得有趣,一边揉一边逗:“来,野猫,叫一声,省得人家怀疑。”
谢时暖吸着气,恶狠狠又小小声:“喵!”
“啧,太凶了,这不是猫,是母老虎,再叫!”
这坏蛋玩上瘾了。
谢时暖想踢不敢踢,想咬又不能咬,生怕闹出响动来,脸都憋圆了。
她虽然容易害羞,但并不矫情,实在挣不脱就会摆烂,绝不让自己无谓受罪,今天居然顽强得很。
沈牧野看出古怪,问道:“怎么反应那么大?”
谢时暖抿了抿唇,嘟囔道:“青青坐过了,我不坐。”
青青虽不是梨型身材但臀部比她饱满,压在沈牧野腿上,严丝合缝,谢时暖耿耿于怀。
沈牧野乐了,歪头看她:“吃醋?”
谢时暖把脸扭到一边,躲开他的视线。
“就是不喜欢。”
沈牧野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回来,他的眼底毫无笑意,寒潭似的幽暗深邃,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探寻。
“你以什么身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