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她都不像才23岁的人,更像一个看破俗世红尘的老者。”
“我曾怀疑过她,是不是为了拐走墨宝搞敲诈勒索,可是我看着她的眼睛,还有她真心疼爱墨宝的眼神,我竟然有种无地自容的惭愧。”
“一个绑架犯不会有她那样清澈的眼神。”
周文斌不得不驳斥自家好兄弟,真怕他犯错误:
“绑架犯还能把罪过写在漂亮眼睛里?那是她演技好!对了,你不会是,被她很像雨晴的外表给迷住了吧。”
“不过我可告诉你,虽然今天是第一次见她,我可感觉她们气质可大不相同,你可千万千万,不能被鬼迷了心窍五迷三道不知四六的。”
周文斌一连用了好几个“可”字,告诫好兄弟一定一定一定要清醒。
陆泽瑞也反驳得很彻底:
“说什么呢!我可没那方面的想法,只是因为心疼你干儿子,才和她绑在一起的。”
“况且我知道,清楚地知道,就连墨宝也分得很清楚,她们两个面相挺像,但稍稍用心观察,就能发觉她们的气质截然不同,一个柔婉清丽,刚柔并济,一个狂野外放,天不怕地不怕。”
周文斌正色道:“嗯,你的感觉很——准。不过,你们这才十几天的相处,墨宝倒是开朗了很多,今天话明显多了很多,也会开玩笑了。”
陆泽瑞有些得意地笑说:
“很神奇吧!他一见人就喊‘妈咪’,可人家压根都不带搭理的,到现在都没回应,她心里有人,不然不会天天泡在眼泪里。”
“你说如果她醉心于你所担心的那个什么‘身份’,那还不得像其他女人一样趋之若鹜、巴巴地赶紧贴上来赶紧答应,生怕晚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可她从来不会看我脸色,不是没有能力分辨我的脸色是什么意思,而是从来都不屑。不像有些女生,会悄悄拿眼偷瞄我观察我的反应,有明显讨好、取悦、邀功的意思,相信这种状况你也经历过不少。”
“可是她带着墨宝做任何事情,都不会边偷瞄我的脸色边假装和墨宝在一起实际在讨我欢心,她就是真心实意全情投入地在陪伴墨宝,用心关爱、教导他,我在不在旁边和她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她也丝毫不受影响,完全本色出演。”
想到什么,陆泽瑞笑得更开了,道:
“你还别说,你干儿子这十几天里,不光是话话多了,连表情、眼神、动作都变了,甚至是这几年我都没见过的,一会儿兴奋,一会儿激动,一会儿掉金豆,一会儿道歉的,那个话话多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