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林维荣开始唏嘘。
夏琼依有些艰难地允诺:“伯母,我也,只能答应您暂时不走,可是将来墨宝总会有新妈咪的,等到那个时候,不是我说走还是不走的问题了,您说是吧?”
一听这话,林维荣放下心来,连连应:“好好好,我知道你的心意了,等到那时再说吧。谢谢你愿意留下来,哪怕是暂时的!孩子,其实我先前,真的只是狐假虎威了一下下,没真想那么对你来着。你看,如果你真不介意,请收下伯母这一点点心意吧。”
夏琼依一看到从那锦袋里掏出来的银镯,就慌了神,“这使不得使不得,伯母,我怎么能收您的礼物!”
林维荣辨别她眼中的神情,是真的慌乱,便也诚挚规劝:“你看,这也只是一只银镯,成色再好也没多贵重,瑞同我说了,你是一个简朴的姑娘,所以只是一份小小的心意,为了刚才我的歉意,更为了你这么爱护墨宝!”
“伯母、我、您这样,真的让我很为难!”
“不为难不为难!你看吧,你为我们墨宝做了那么多事,而且我也做了挺罪过的事不是?”
“您言重了。”夏琼依看到长辈一张歉意满满的脸,着实不忍心,“那、好吧!”
“那我现在就帮你戴上吧。不过,你可要答应伯母,戴上之后呀,就别轻易摘下来了。”
迟疑了几秒,夏琼依承诺得爽快:“好!谢谢伯母!” 说完,便伸过手去,都没来得及留心那宽边银镯上的图案。
“咦?这银镯好像是造得小了点儿,不太好戴呀。这样,你随我来,这边洗手间里有香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