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能被看到的,否则民警还不误以为,大人小孩儿一起恶作剧来着。
不想让其他人见识她的狼狈,陆泽瑞有意将夏琼依的脸按向自己,看着通道口的几人,微微点头算是招呼,然后冲冷锋说:“拜托了。”
“放心。”
男人的对话都这么惜字如金吗?只有默契如兄弟才能如此吧。
“令人尊敬的阿Sir,我儿子的妈咪必须休息。请你们放心,整个事件我全程参与,我去警局做笔录。”
怎么能让她再在回忆中面对恶心遭遇。
陆泽瑞语落之时,冷锋已携民警向阴暗深处走去。
走到光线稍亮的地方,夏琼依仰起脸来,“帮我整理一下吧,我怕吓到墨宝。”
“好。”再次放她下地,陆泽瑞修长的手指抚过粘在她脸颊上的发丝,顺到她耳后挂好,又用手指梳理她的长发。
端凝着她姣好的面庞,那清晰可见的泪痕,反而凭添了几分娇弱的柔美。他用另一只衬衫袖子帮她蹭得干净些。
“我想,打车走。”她再次提出请求,就那么直视他灿若星辰的眸子,等待答案。
“没必要。座垫可以更换,车子可以清洗,打车会让墨宝心存疑虑。”
这次他没同意,拿儿子做了挡箭牌。短时间内还真找不到更好的托辞。
夏琼依犹豫了一下,默默地跟着他朝宝蓝色宾利走去。
“妈咪妈咪您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妈咪,我好担心好怕您出事。”
密切注视着通道口的墨宝,远远望见她的身影,急得降下车窗,小脑袋和小身板都探了出来,挥舞着小手大喊,心急如焚中透出颤音。
“妈咪没事没事,别担心。”
母爱的天性,敦促她急切地快走几步。
只是双臂都拢在宽大的西服里,走起路来被束缚得扭来扭去,两支袖管跟着荡来荡去,从背后看上去滑稽可笑。
夏琼依想从长长的西服下摆伸出手去拉开车门,却并不便使上力气,只得站在车边安抚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