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状的指甲剪得挺短,泛着珍珠般的淡粉光泽,握起来纤弱小巧,很柔软很嫩滑。 细看十根指腹端头,还真是弹钢琴的手,有些肉嘟嘟地微微上翘,非常可爱。 虽不说从小娇生惯养,但她也是被父亲和丈夫接续着宠爱长大的,也可谓身娇肉贵。 陆泽瑞笑看她一眼,“我见很多女同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