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爸爸从小就让我用牛奶洗脸,泡脚,从来都不让我穿不舒服的鞋子,以免我的脚受伤留疤。”
“是嘛。以后我、的女儿,也要这样做。”他差点将“我们的女儿”说出口,及时刹了车。
“哼哼,你竟然也信了,骗你的。”
“还有谁信了?”就着她的语气,他追问。
沉默。
“嗨,”不许她胡思乱想,他拍拍她的脚底板催促,“起来换衣服。”
陆泽瑞明白她沉默的原因。
还有一位信了她的人,一定是那个“他”。否则,还有谁能细看她光裸的脚这种半隐私部位。
不想破坏气氛,他只字不问。
甚至还隐隐地高兴,她提到那位于她而言颇为重要的人时,没有伤心难过。
夏琼依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耍赖:“好累,不想起,要不你也帮我一块儿换了吧。”
“真的?”眯起促狭的眸子,陆泽瑞倏地弯腰,压低声音笑,“我可是非常乐意效劳滴。”
“假的。”看到男人迫近的俊颜,夏琼依猛地弹跳起来,抓起睡裙就冲向浴室。
身后传来他“呵呵呵”的笑。
她没忘记拉上厚厚的浴帘,快速地冲洗换好睡裙,还不忘系牢浴袍,习惯性地洗净内内,将湿外衣搭在光洁的小臂上。
她边往外走,边对男人说:“哎,浑身就像跋涉了二万五千里一样疲乏,今晚实在没力气去泡温泉了,怎么办?”
看到他的衬衣还潮着,她催促:“你快换衣服吧,换完我来挂。”
这时客房服务敲门,送来了晾衣架和厚薄适中的蚕丝被。
“你想得可真周到。”夏琼依走过去,欲拿过衣架挂自己的湿衣服。
陆泽瑞却将她往床上推,“你休息,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