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瑞起身,正对夏琼依蹲下来,将她的双手握紧,盯着她好看的眼睫说:
“所以以后,不必为我们、为我和墨宝,单独做什么,我们有的,他们都可以拥有。
“虽然他们身处另一个世界,但你完全可以一视同仁,我们都不会有意见,因为他们于你而言,同样是最重要的人,最亲近的人,因为你的感受最重要。
“他们都那么爱你,你值得他们最好的爱,所以他们只会祝福你,不会给你带来不祥和噩运,你必须坚信不疑。
“而我们也是你最重要的家人,亲近而亲密,相信他们也不忍心伤害我们来伤害你。
“你无须恐惧,无须害怕,无须隐隐地担忧不幸降临,就尊重你的感受,想为他们做什么就去做,不妄每一个当下。”
夏琼依回握住他的大手,坚定地谢谢他,帮她度过了心里的这个坎。
即便当着孩子的面,她也坦荡地承认,她生出了错误的念头。
她想,这也是孩子的成长必修课。
陆泽瑞问:“现在是不是好点了,那我们可以动身去机场了吗?”
路上,夏琼依实在忍不住,问出声:“我怎么感觉你那么高兴,是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了?”
陆泽瑞赶紧回说不敢,也不舍得。
但实话他确实高兴,她在他们父子俩面前掉眼泪,就是在排毒,在渲泄她的情绪垃圾,在有效舒缓她的压力。
她充分信任他们,才愿意袒露她的悲伤和脆弱,他们之间更亲密了,她也更健康了,所以他高兴。
“嚯,你都成心理大师了。”
“哎你还别说,我感觉我自己也健康多了,内在也得到了反观和修复,平和喜乐的时候更多了。”
陆泽瑞没敢明说,他更高兴的是,她无意中,已把他放于更重要的位置上了。
虽然他无意于同那个“他”比较。
对,跟那个他无关。
而是跟他陆泽瑞与小女人的关系变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