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琼依不想其他人看清,就背了背身,无声地咬着两个字:严家。
陆泽瑞忍不住笑了,抬手揉揉她的发,“你呀,白天不都谈过了?”
“我以为小事一桩……”夏琼依声音很轻,没再说下去。
人精林运泰把话说得滴水不漏:“琼依,别担心,我们已经采取了一些行动,但绝不是因为你的原因。只不过,今天这引子刚好给我们提了醒,是个我们下决心行动的契机。我们既避不开严家的势,又要防止他们使坏做手脚,这叫自保。”
陆泽瑞不满地盯他一眼。
“她真的清楚你都在做什么,才能真的放心,空口白话她也总是会猜的,很内耗很心累,对吧琼依?”
夏琼依不想接林运泰的话,垂着脑袋背着手,捻着脚后跟。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都是明眼人,谁还看不真切她的心思。
二舅揽过舅妈的肩,乐呵呵地走了。
林运泰也拖着戏腔,走了。
“那三个小时,你们都去哪了?”这声音轻得像是呢喃。
“你看到干洗过的衣服了?”
就摆在她和墨宝那间的床头柜上,怎么可能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