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琼依又像一条掉落地面缺水的鱼,板了几下之后,本来让看各种表情的,现在只给他看后脑后腰了。
还没完呢!这后脑就像长了眼一样,脚后跟也能精准磕中他小腿的。
磕着磕着发现可以全部脚掌蹬,还更省力,脚趾也没那么痛,就又改动作了。
这可爱的软乎劲儿哟,直从小腿痒到了陆泽瑞心里……
终于让心猿归林、意马有缰了,没过两秒,被蹬磕踹得老老实实的男人,仰面躺得规规矩矩,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很快,气鼓鼓的夏琼依因着昨晚的宿醉,也挤到墙根远远背对男人沉入梦境。
眯瞪了约摸二十分钟,陆泽瑞见身边人一动不动,应该是睡着了吧。
他侧身小心地匍匐了两下凑上前,撑起身体欣赏雪白细腻的侧颜,心满意足地翻身下床后,留下张彩色便利贴就上班去了。
周文斌在走廊里碰见陆泽瑞,只用火眼金睛瞄了一下就揪住人不放。
他小声审问好哥们视频会时还忧心忡忡的,怎么吃了个午饭,下午上班就激动得跟打了鸡血一样,那张妖孽的脸也笑得跟朵妖艳的牡丹花儿似的。
陆泽瑞也弯过胳膊肘卡住周文斌的后脖领,谁激动了?谁妖孽了?说。
周文斌被力道夹得喉咙变了声,却还在声讨,都朝夕相处快三十年了,哥们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被他这如来观音洞若观火般明察秋毫。
管他是如来还是观士音,陆泽瑞顾不上刨根问底,改扣周文斌的肩,把人挟持进他的办公室,才解惑。
夏阿娇说了,成年人的世界,伤春悲秋也没用,行动起来,在事中练,在做中修,把玻璃心淬炼成钻石心,就能面对世界的纷纷扰扰,迎接更强大的自己了。
周文斌满脸瞧不上的鄙夷神情,“你个没出息的,全部喜怒哀乐都寄挂在夏阿娇身上了。”
陆泽瑞被这话点了穴,怔了一下,反击式再次夹住周文斌脖子,“你这从来没开过花的人怎么会懂,还好意思笑话我?我让你笑话我。”
两人拳脚相加小打小闹了一会儿,陆泽瑞正色道:“你小子,等你将来遇到你精心驯养的玫瑰花,尝过这般滋味,我就看你小子的出息,只怕还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