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琼依直接了当拒绝:“不用他,我作为墨宝的妈咪,给各位长辈和好朋友敬个祝福酒,新年了哈,祝各位身体好,心情好,万事都好!”
“行了。”一晚上净给她夹清淡菜色舀各种汤的陆泽瑞,夺过酒杯一口闷了,“她的手不能喝酒。”
让他感觉触目惊心的两道伤口,血肉外翻,挨得近以致缝针都困难,抗凝治疗都要好久。二十天过去了,渐渐隆起带针脚的痂,躺在她的手腕上,就像蜿蜒在白瓷玉石上的两道枝杈。一想到这些他就心悸,像使劲划黑板的指甲划拉在他胸口。
众人都能感到他整个人也是闷的,但究竟是因为夏琼依,还是周文斌,亦或是作恶之人,不甚明了,也许都有吧。
夏琼依伸长手臂够了个干净杯子,斟满后左手举给周文斌,“墨宝他斌叔叔啊,你该敬你自己一杯,为你新年的重生,你必须自干一杯。”
被她这认真劲唬住了,周文斌迟疑地接过,问:“什么由头?”
夏琼依看着他说:“不再坚持不婚主义了,还不该庆祝自己的新生?”
“是嘛?”林运泰跳起来,“那必须得喝。哎,怎么治好的呀,说说说说。”
“那那那,”夏琼依对着冷锋和孙旗杰两对指指点点,“兄弟们太幸福,受刺激受启发有期待了呗。”
周文斌不乐意了,“哎夏阿娇,你别想耍赖啊,明明是看你跟瑞两个,在台上的表演,跟神仙眷侣似的,在台下跳得,默契又丝滑,就跟这红酒似的浓得化不开,我就好奇怎么就这么,哎呀,反正就是好奇这心心相印,会是什么滋味什么赶脚,这是我向往的幸福生活。”
夏琼依回他:“那是你没注意他们两对默契的仙侠模样。”
周文斌若有所思,“对呀,我怎么就没注意到那两对涅?不还是你跟瑞两个最耀眼最吸引人呗。”
夏琼依大大方方谢过他的夸赞,林运泰直吵吵让他快喝快喝,别想蒙混过关。
夏丫头这态度,让长辈们都暗自叹息,瑞哥儿咋就这么难呐。
年夜饭后,大家七手八脚地收拾完餐厅,长辈们支摊打牌,看春晚,小辈们老规矩,集体去郊外放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