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泽瑞走远,估摸着听不见了,王阿美才哭丧着脸抱怨:“你看你那怂样儿!他们有啥可怕的?咱们玛莎国际差哪了?”
“你懂个屁!这陆泽瑞有几个铁哥们,都是能文能武的狠碴,特别仗义,黑白两道都跟他有交情,他那个馨旅集团扩张的实力之强速度之快,也不是我们玛莎国际能比的,小心你干的好事得罪了他!好在他那个女人大度,不然昨天的事,还不知道他会怎么计较!听说他这个人,疼他女人得很,你不犯他没事,如若不然,他心眼小得睚眦必报!以后把儿子教育好,少给老子惹事!”
过年前后梁氏地产莫名其妙就破产清算了,女儿也锒铛入狱了,业界都传和陆泽瑞脱不了干系。
之后就听说他杀伐果断,横刀立马地排兵布阵,所向披靡地跑马圈地,街面上一夜间冒出了很多个以“幸福”为名头的产业,涉及服务业的诸多领域,那得是多大的阵仗和势力。
如此这般还不够,电梯、车体、车厢内、站台、出租车顶灯厢、小区与停车场道闸门体、市面上的电子屏,大街小巷到处可见馨旅旗下各产业的广告,明目张胆地哟呵馨旅的实力。
还有各酒店和餐饮业开通的“馨旅代驾”这个服务,把零散的司机聚集到一起罩着,给代驾和顾客双方牵了线,让顾客更信任馨旅找的司机,又放松大胆地在馨旅旗下的产业宴请消费,馨旅不提取任何中介分成,代驾像辛勤的蚂蚁一样全城载客运客,成了馨旅忠实热情的免费广告者。
只个把月时间,留心的人们开始茶余饭后议论纷纷,谈资集中在这个馨旅集团悄没声息地就把广告打到了身边,是怎么从地底下突然钻出来的,还势如破竹,深入到了他们生活的方方面面,不过倒是便利了大家。
赵述国因为真真切切地忌惮而惶恐。
“你还说我,你看你盯着人家老婆的那个眼神,就像饿了很久的狼叮着小绵羊,你才是得罪他的罪魁祸首!”王阿美翻着白眼顶撞。
“你TN的会不会说话!不会说就闭嘴!你整天就知道盯我的梢,怎么就不知道想方设法把儿子教育好,同样的班级,同样的名校,咱家境也不差,你就看人家那老婆教育孩子多得法?把咱家那混世魔头治的是服服帖帖,这才是最高级的炫富!”
“你还知道哇,这还是最高级的打脸呐!就知道整天埋怨我,你怎么不看看人家老公是个什么样的人?疼老婆护老婆就跟护眼珠子似的,是个人都看得出来,那眼睛里都滴得出水来!如果不是你整天在外面拈花惹草,我用得着盯你的梢分心吗?”
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陷入了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怪圈,又怎会明白“夫爱妻静,妻静子安,子安家和,家和万事兴”的道理,爸爸爱妈妈,是给孩子最好的礼物。
小绵羊夏琼依远远站在车的另一端,背对着饿狼夫妇,想借助车身挡住淫邪盯视,却不想这半个上午的太阳还蛮刺眼的,就抬起手臂遮在眉宇前,安静地等着两个男人。
“生气了?”陆泽瑞的视线在她脸上逡巡。
“嘁!为这样的人,不值当,要让阳光撒在心上。”夏琼依笑着摇头,云淡风轻,“你们俩赶紧上班去吧。”
“你干什么去?”陆泽瑞奇怪。
“我打车呀,这样节省你们时间。”
“没必要,又不在这一会儿。反正一个方向,先送你回家,我们再去上班。”陆泽瑞又开启了霸道模式,替夏琼依拉开车门,手掌护在车门顶,夏琼依道谢后钻了进去。
车子启动后,陆泽瑞情不自禁地伸出大掌,握住了她放在身侧皮椅上的手,还不够,还把她的手指分开和她十指相扣,却又故作镇静地并不看她,另一只手肘撑着玻璃窗,手背支着下颌,将头扭向窗外,貌似专注于风景,一派若无其事的样子。
无意间,冷锋从后视镜里瞄到这个场景,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你是不是也觉得墨宝很棒,很让人感动?”夏琼依以为陆泽瑞是因为墨宝的精彩表现而和她一样,才会激动得握住她的手。
自然而然抽出手来,她笑看着他俊逸帅气的侧颜,“真没想到他的心这么大,这么能容人,又这么会说话,这小东西简直可爱死了。”
“那还不是你浇灌得好!”陆泽瑞掩去心中的空落,扭转头来夸赞。
“哪有,我认为还是基因强大!”夏琼依双眸亮晶晶地笑。
“基因强大?”陆泽瑞眉头跳了跳。她是想表达什么?
“是啊,因为他老爸你的身上就有这些优秀品质呀,他都遗传来了!嗯,也不全对,是他模仿来了!”夏琼依柔和动听的声音泌出兴奋。
“呵,承蒙夸奖。你还是少夸我吧,不然我会误以为你